2018年6月9日星期六

父親大人膝下敬稟者


尺牘課本

讀小學時,要讀一科《尺牘》,
學的是如何寫信。
這一科雖然是小學程度的課程,但內容頗深,
因為書中很多書信範本是用文言文寫成的,
而且很多書信範本的格式都是
採用自民初習用的內容和格式,
祝福語也更是遠古時代的
超濃縮的艱深的文言語錄;
對家屬的稱呼也很嚴格,
這些對記性不好的我都很難掌握得好,
所以我這科的成績只是一般。
寫文言信的上款下款都有習用語。
印象最深刻的是
上款稱呼爸爸的要寫“父親大人膝下敬稟者”,
下款要自稱“兒XX謹稟’。
尺牘的意思是在一尺木簡上書寫書信,
真是很古代的人才會如此寫信。
以《尺牘》成為傳統書信的代名詞,
很是古雅。
現代寫信的人不多了,
不要說寫些寄信人和收信人都看不明的文言信。

2018年5月27日星期日

對筆寫的內容對號入座



手寫戲票


在戲院的票務未電腦化的年代,
售票員會跟據購票顧客的座位選擇逐張寫出來的。
售票員先讓顧客從票版揀選座位,
售票員會先在票板上所揀選座位劃上記號,
以記䤸座位已被揀選,
然後在印了座位基本資料的戲票上,
逐張印上日期及寫上座位編號。
記得手寫戲票年代都可以預售一兩天的戲票,
售票員手頭上
就同時會有這兩三天共十多二十個票板。
如果多過一個人售票,
他們要共用這些票板,
以準確記錄已賣戲票,
避免賣出重覆票。
但人手出票,
總有人為錯誤,很容易出錯。
票務電腦化有實際需要。
現在買票甚至可以在網上辦理了。


但世事無完美,票務電腦化後,
出票也因種種原因也常出錯。

2018年5月22日星期二

終會自動消失的熱感記憶



傳真機
 
在互聯網還未成熟開發及未被廣泛應用,

電子傳媒還未普及的九十年代或以前,

紙媒是主流。

作者或投稿人要發表他們的作品,

要將實體稿件寄送到其報紙雜誌社的。

我以前也有投稿發表創作,

多用郵寄方式遞交稿件。

據以前有些專業作家說,

他們天天要交稿到報社,

很多時為了準時交稿,

他們會請專人送稿的!

 

自從有了傳真機後,

交稿就方便得多了。

收發雙方的傳真機若果接通,

傳真稿幾乎可以即時收發;

我有一段時間也是用傳真方式投稿的。

早期的傳真機,多採用熱感紙收印的,

熱感紙的資料,會漸漸淡化消失的,

所以重要資料要先影印保存。

熱感紙是一卷卷的,

若同時收到很多傳真,

傳真機會吐出一條長長的熱感紙。

記得那時的傳真機日日收到很多宣傳廣告垃圾,

浪費很多熱感紙,很是討厭!

現在的傳真機可將傳真資料暫存,方便篩選;

大多數還轉用普通紙以噴墨或雷射列印,

不需要再用熱感紙了。

我現在要收發資料,

多已改用電腦或手機,

以電腦檔案方式以附件傳送。

已很少使用傳真機了。



 

2018年5月18日星期五

望夫石的古遠情懷

望夫石

以前我讀小學時的社會科,
介紹香港的名勝,
定有望夫石的份兒;
以遊客為銷售對象的明信片,
也有一款經典的望夫石風景照。
望夫石位於沙田區的紅梅谷對上的一個小山崗上,
有兩三層樓那麼高,由一大一細的兩塊石組成,
遠望望夫石,外形儼如一個婦人背著孩子,
迄立在山峰上,正眺望山下的港灣和遠山,
像盼望著離鄉別井未歸家的親人。
望夫石與空曠的山海遠景很是配搭,
有點寂寞傷感的情懷。
如果現在到同一個地方同一個角度取景,
從望夫石遠望的山下,
整個大港灣現在已變成
一條狹窄的沙田城門河,
兩岸滿佈高樓大廈,喧擾繁華,
與望夫石的望夫想像,
卻很難聯繫在一起去創造新的情懷故事。

2018年5月13日星期日

大學學生報的黃金紙媒年代

《學苑》+《中大學生報》

讀中學時,很喜歡看各類書刊,
常在報紙檔前尋找有甚麼好看的就會買來看。
有一次,我看見有一本名為《學苑》的刊物。
刊物封面也寫上“香港大學學生會雙週刊”。 
說明是港大學生報。
我買了來看,每份五角。 

回到1970s代,
香港祗有香港大學及中文大學兩間大學。
理工那時是理工學院;浸會是侵會書院;
城市理工還未建校。
每年約十萬個適齡青年,
只有約二千人可以考入港大及中大,成為大學生。
考入理工浸會的成為大專生,還不能稱為大學生。
所以那時的大學生都被稱之為“天子門生”,
被視為社會中的精英中的精英。
他們的言行,受到社會的注目。

身為中學生,對大學生很是羨慕,
對大學生活有些憧憬。
在報攤竟然看見有一本香港大學學生會的出版刊物,
當然會好奇買來看看大學生寫些甚麼。
原來《學苑》最初是一本英文學生報,
名為《Undergrad》。
後來改為中文版,更名為《學苑》
(當然仍會刊登英文文章)。 

那期《學苑》所刊登的文章,
大部分都是一些講學術理論的長文。
我沒接觸過有關學科,完全看不明白,
只看得懂其中一些文學抒情類的散文。
我那時只覺得大學生能寫出一些我看不明的文章,
應該很有學識很“有料到”吧!
但我沒有再買 《學苑》看,
事實上我之後很久也沒有再遇見過《學苑》。

到我再讀到《學苑》,是我考入港大時。
那時看《學苑》不需用五角購買了,
在校園內,《學苑》是免費派發的。
而事實上,《學苑》早已沒有在校外發行了。
由校外到校內,多年後再看這刊物,
《學苑》所刊登的文章,
仍然大部分都是一些講學術理論的長文!
大學的學生報,或者就應該這樣,
讓不同學科學生發表其專科文章,
各自各精彩就可以了。

在港大學園內,
也拿到中文大學的《中大學生報》看。
兩大的學生報在對家的大學互有派發,
算是學術交流吧!
之前我未有緣讀過它!
《中大學生報》初期也是中英雙語版, 
後來也以中文版為主。
《中大學生報》的報刊風格和內容,
《學苑》有點不同,但發表的大部分文章,
和《學苑》一樣,都是一些講學術理論的長文。

在那個年代,大學學生報都是紙媒,
校外人士若沒有渠道接觸其派發網,
未必很方便就拿得到來讀。

到了1990年代末,香港的大專院校陸續升格為大學,
理工升格為是理工大學;浸會變成浸會大學;
在1980年代中才開校的城市理工,
在慶祝創校十週年後也在1995年正名為城市大學。
香港的大學的數量突然增多了不少,
每年考入大學的大學生總數也以萬人計。
每間大學出版的學生報,都是大學生報紙了。
而形式大部份都仍是以紙媒為主,
但多也附以網絡版增加讀者覆蓋率,
其影響力更容易超越校園。 
校外人士若有興趣,
也比以前更容易,讀到這些大學的學生報了。



2018年4月7日星期六

很溫暖的幻影人生片段

幻燈機 + 幻燈片



到外地旅行回來,拍了好些照片,
想和一班朋友分享,
可以先將照片沖曬成幻燈片,

再用幻燈機將幻燈片的影像,
投射在銀幕上讓大家一起看。
這樣的朋友聚會節目
在八十年代頗為流行。

那時用的幻燈機有個圓盤,
可一次過放滿過百片幻燈片。
看完一片幻燈片,
按幻燈機的“next”掣,
幻燈機圓盤會轉一下,
投射下一張幻燈片影像。


記得幻燈機是
用高光燈膽發光投射影像的。
高光燈膽非常高熱,
所以幻燈片有個內裝風扇
抽風散熱的。
有時因種種原因,
幻燈機會過熱死機的,
要熄機攤凍一段時間,
才可以再開機,
非常掃興!

現在,我們都用電腦
或智能手機的簡單軟件,
就可將圖像傳遞到電視屏幕,
或用投影機投射於熒幕播放,
步驟比用幻燈片簡單直接經濟得多,
但也實際得有點冰冷。
 

2018年3月30日星期五

出爐麵包撲鼻香氣又吸引我到了這裏來...

嘉頓總部烘焙中心
深水埗在近年,由一個舊區,
漸漸變成一個更舊的區......

很多很殘舊的設施和建築物應拆未拆......

但幸好也有很多歷史很悠久的設施和建築物
深水埗的地運的相同原因還沒有拆遷......

已經有幾十年歷史的嘉頓的總部烘焙中心,
仍屹立於深水埗石硤尾交界這個位置之上......
我小時候(六七十年代)到過這裏飲茶,
嘉頓總部內有間中高檔級數的茶樓!......
爸爸有一次因要慶祝甚麼的專程
帶過我們一家大小去過這裏飲茶[豪]了一下......

我因此次罕有的[相遇],
對她出品的方包特別有好感......
我到現在還仍經常吃著
那款沿用著我童年時已經見慣的
藍白線間條的包裝紙的白方包......

就是那款味道有小小甜有多多sweet memories的
那款白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