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因歌 vs 十因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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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繪香港舊物語日常圖文展》 -工作室開放日展覽-2025
「ADC 藝術空間(黃竹坑 Landmark South)」
將於3月22日至3月23日(星期六及日)
舉辦 【凝】藝術工作室開放日。
屆時將會有超過20間藝術工作室開放予公眾參觀。
我也有參與,會舉辦一個小型畫展及分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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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開放日展覽2025,
手繪香港舊物語日常圖文展
2022年1月30日星期日
一隻膠唱片或一餅卡式帶有兩面 - A面和B面~
我在初中時開始喜歡聽中西流行曲。
父親買了一部單聲道的卡式錄音帶收音機,
於是我也開始用卡式帶來聽歌。
歌聽得多,我對音響的要求逐漸提高,
儲夠錢後買了一套包括唱片機的入門級音響(HiFi)套裝,
並開始購買唱片來聽。
事實上,卡式錄音帶出現時,
膠唱片早已存在。
卡式錄音帶的操作相對方便簡單,
價格也更為大眾化。
它的出現迅速流行開來,
但並不能完全取代膠唱片,
因為膠唱片的音質比卡式錄音帶更加悅耳。
雖然唱片的音質明顯優於卡式帶,
但若想要唱片播放出更佳的音響效果,
則需要較高級的擴音系統。
我家的入門級HiFi套裝技術規格的水平不高,
唱片播放出的音響效果與卡式帶相比也並不突出。
但那時我更喜歡聽唱片,
主要是因為一套唱片通常包括
一個約一方呎大小的封套,封面、封底和內頁通常設計精美,
可能是歌星或樂隊的照片,也可能是藝術設計,
對喜愛視覺藝術的我來說非常吸引。
唱片封套還常附有豐富的資料和歌詞,
這些資料非常耐讀,常常讓我愛不釋手。
相比之下,卡式帶的面積小巧,只能承載較少的圖文資料,
因此在這方面對我來說吸引力不如唱片。
卡式帶和膠唱片各有優缺點:
卡式帶攜帶方便,而膠唱片則聲音甜美柔順。
因此,卡式錄音帶的出現並未立即完全取代膠唱片。
那時我同時聽卡式帶和膠唱片。
但當CD作為一種革命性的音樂載體出現時,
它能立即取代卡式帶和膠唱片。
卡式帶和膠唱片都是透過物理接觸
來生成模擬(analogue)訊號,
而CD則是以二進位(1/0)數據
儲存來生成數碼(digital)訊號,聲音更乾淨、雜音更少、
操作方便、價格普及、種類繁多。
後來CD還能錄音,
因此對一般使用者來說,CD是更佳的選擇。
我很快就轉向聽CD了。
一張唱片或一盤卡式帶有兩面——A面和B面,
每面通常有五六首歌。
那時的音樂公司通常將他們認為較容易流行的歌曲安排在A面,而較難流行的則放在B面。
那時我聽歌通常跟著潮流聽熱門歌曲,
但也會刻意在B面尋找流行榜以外的歌曲,
以展現自己“獨特另類”的品味!
一旦CD出現,便完全取代了卡式帶和膠唱片。
同時,還被淘汰的還有唱片和卡式帶的雙面概念。
CD只有一面,
唱片公司在排列歌曲時不再考慮A面和B面的區別。
She Moves Through The Fair
Mr. Shuck 'n' Jive
Crying in my sleep
Watermark
2021年2月27日星期六
香港戲院大歷史~
當我還小時,戲院很大。
當我長大後,戲院變小了!
這並不是當我長大後,我的個子大了,活動幅度大了,
看到的物件在我的觀感的比例上都覺得它們變小了,
而是香港的戲院,真的越建越小,
從過去的大型戲院轉變為如今的迷你戲院。
以前的戲院多是獨立的建築物,
銀幕前的座位通常分為堂座和樓座,
堂座又分為前座、中座和後座。
樓座通常只有堂座的三分之一到一半。
全院的座位總數一般在數百到一、兩千之間。
在1960年代初,我四五歲的時候,
爸媽偶爾會帶我去戲院看電影。
我最早的記憶中,
去看電影的地方是北河戲院(座位1476),
看的應該是陳寶珠、蕭芳芳、呂奇和胡楓主演的青春歌舞片。
我家的日常活動範圍是在深水埗區,
爸媽也常帶我到區內的黃金戲院(座位1399)
看邵氏的國語片,
例如黃梅調的歌唱電影等,
而記憶最深刻的電影是《西遊記》系列電影。
由岳華飾演的孫悟空成為我的偶像
(我當年不認識岳華祇認識孫悟空)。
因為孫悟空,
我還找來了中國《四大奇書》之一的
《西遊記》章回體長篇小說來讀。
到了1960年代末,我可以不用爸媽帶去看電影,
我多和小學同學到區內的
新舞台戲院(座位1572)看電影。
在那裡看過查爾登希士頓主演的《賓虛》。
《賓虛》在當時是大製作,
很多場面都有成千上萬的演員參與。
於大戲院的大銀幕播放,場面更是震撼。
這套戲令我明白甚麼是“賓虛咁嘅場面”。
那時的戲院每場可以有過千觀眾,是一個聚眾的場合。
那時的戲院周圍都有很多食店如雲吞麵店及蔗汁店,
讓看戲的觀眾在看戲前後光顧。
戲院門前更有大量小販售賣小食飲料,
買的包括滷味雞腳丶烤魷魚丶雪糕雪條冰水果丶
酸生瓜果及炒栗子等。
這是寄生在大戲院旁的飲食消費市場。
我1970代初升讀中學,我學識星期日去戲院看十點半早場。
第一套早場是記得去了油麻地普慶戲院看《兩小無猜》。
有人因喜歡聽Bee Gees 的歌然後去看這套電影;
也有人看完了這套電影喜歡了Bee Gees。
我家的日常活動範圍主要是在深水埗區,
爸媽經常帶我到區內的黃金戲院(座位1399)
觀看邵氏的國語片,
例如黃梅調的歌唱電影及一些新派武俠片。
但其中我記憶最深刻的電影卻是《西遊記》系列。
由岳華飾演的孫悟空成為我的偶像
(當時的我只認識孫悟空,不知道岳華是誰)。
因為孫悟空,我還找來了中國《四大奇書》之一的
章回體長篇小說《西遊記》來讀。
到了1960年代末,我已經可以自己去看電影,
經常和小學同學去區內的新舞台戲院(座位1572)看電影。在那裡我看過查爾登·希士頓主演的《賓虛》。
這部電影當時是大製作,
許多場面都有成千上萬的演員參與。
在大戲院的大銀幕上播放,
場面更是震撼。
這部電影讓我明白了什麼是“賓虛咁嘅場面”。
那時的戲院每場可以容納上千觀眾,
成為一個聚眾的場合。
戲院周圍有很多食店,如雲吞麵店和蔗汁店,
讓觀眾在看戲前後光顧。
戲院門前還有許多小販售賣小食和飲料,
購買的食物包括滷味、雞腳、烤魷魚、雪糕、
雪條、冰水果、酸生瓜果和炒栗子等。
這是群聚於大戲院旁的飲食消費市場。
在1970年代初,我升讀中學,
學會了星期日去戲院看十點半的早場。
我記得第一部早場電影是
在油麻地普慶戲院看《兩小無猜》。
有些人因為喜歡聽Bee Gees的歌而去看這部電影;
而有些人在看完後則開始喜歡Bee Gees。
去得普慶戲院,也會去海運戲院。
在那裡看過《海神號遇險記》。
看了這套戲後也喜歡了Maureen McGovern 或
Sam HUI 唱的 The Morning After.
讀高中後,去看戲的戲院更多,但都是大戲院:
包括旺角的凱聲(座位1124);
佐敦的快樂(1269座位)和大華(989座位)等,
及美孚的影都戲院(座位1725)。
看的多是港產粵語片。
也有時夥同損友或同學,
浩浩蕩蕩去看有點色情或有點暴力的三級片,
話說是要追上潮流!
碧麗宫(座位1060)是我的大戲院的最中產的回憶。
碧麗宮在1979年末建成開業。
碧麗宫是本港票價最昂貴的戲院,裝修豪華堂皇。
在那時,戲院也開始用特許經營的方式在戲院內售賣小食飲料。
寄生於大戲院旁的小販飲食消費市場也快速沒落。
碧麗宫以放映首輪西片為主,
最深刻的回憶是到那裡看西片《時光倒流七十年》,
這套西片在碧麗宮連續上映二百多日,
成為社會話題,不能不看,
讀高中後,我去看戲的戲院更多了,
但全是大戲院,包括旺角的凱聲(座位1124)、
佐敦的快樂(座位1269)、大華(座位989),
以及美孚的影都戲院(座位1725)。
看的多是港產的粵語片。
有時我會和損友或同學浩浩蕩蕩去看
那類有些色情或暴力的三級片,說是要跟上潮流!
碧麗宮(座位1060)是我最深刻的大戲院回憶。
碧麗宮於1979年末建成並開業,
是香港票價最昂貴的戲院,裝修豪華堂皇。
當時,戲院也開始以特許經營的方式
在內售賣小食和飲料。
共生於大戲院旁的小販飲食市場也迅速衰落。
碧麗宮主要放映首輪西片,
最深刻的回憶是我在那裡看了西片《時光倒流七十年》。這部片在碧麗宮連續上映二百多天,
成為社會話題,讓人不能不看。
香港的大型戲院在1990年代前後陸續被拆卸。
改建或新建的戲院座位數量大幅減少,
僅約百個座位;有些甚至少至僅有幾個座位!
這些迷你戲院多不是獨立建築,
而是位於多層建築的某幾個樓層內。
到了2019年末,
香港最後一座大型豪華戲院
(兩個放映廳各960座位)也終於被拆卸。
這類大型戲院,
終於在香港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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滷味雞腳丶烤魷魚丶雪糕雪條冰水果丶 酸生瓜果及炒栗子,
UA戲院
2020年8月2日星期日
好聽的音樂也可以讀~
![]() |
音樂一週, No337,11 September 1981, |
我在初中時開始聽流行曲,
那是1970年代初。
我發現中學生的主要潮流是聽歐西流行曲。
當時非常受歡迎的歌星和樂隊包括:
The Beatles、The Bee Gees、
The Carpenters、Elton John、Simon & Garfunkel、
Jim Croce、Don McLean、Cat Stevens、
John Denver、The Eagles、America、
Pink Floyd、CSNY、Joan Baez、
Bob Dylan、Stevie Wonder 等。
聽這些歌算是追上潮流,但這只是大眾潮流。
有時我會從一些電台音樂節目或其他地方聽到一些冷門音樂,
這些音樂非常對我的胃口。
我便發覺,在大眾潮流和流行榜之外,
其實好聽的歌還有很多。
《音樂一周》(MUSIC WEEK)於1975年中以小報
(半份報紙大小)形式出版,每星期五出版,
專門推薦各種音樂,
但主要以偏門的搖滾音樂為主。
周報中提到的外國樂隊、
歌星及歌曲我大多不認識,
但《音樂一周》的內容非常廣泛,
我總能找到一些適合自己的音樂文章來閱讀。
那時我很喜歡聽非主流音樂,
因此也定期購買來閱讀。
裡面有許多作者寫文章介紹音樂,
文章寫得很感性,宛如抒情散文,
因此成為我的閱讀對象。
因此我感覺到,
好聽的音樂同樣可以通過閱讀來欣賞。
我閱讀《音樂一周》的年代主要是在
1970年代末到1980年代中。
那時日本流行音樂席捲整個亞洲,
我特別喜歡閱讀《音樂一周》介紹
日本流行音樂及潮流文化的文章,
以及專欄和樂壇人物的訪問,
內容詳盡深入,提供了很多第一手資料,
成為報導日本潮流文化的先驅。
那時《音樂一週》還舉辦本地及外國樂隊的音樂會,
我就是通過《音樂一週》認識了
本地搖滾樂隊Ramband。
在1980年代初,
我和同樣喜愛搖滾音樂的同學去過
香港大會堂看Ramband的演唱會。
那是我第一次購票看演唱會;
也是我第一次踏入香港大會堂觀看節目!
後來我成為上班族後,開始少聽搖滾音樂,
也少看《音樂一週》了。
那時香港的搖滾音樂熱潮也正在減退,
廣東歌成為流行音樂的主流,
而週刊的主持人也要移民,
紙媒版的《音樂一週》最終於1997年停刊。
(現在可以在Facebook上查看《音樂一週》,
在那裡,好聽的音樂不僅可以閱讀,還可以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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