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27日星期日

對筆寫的內容對號入座



手寫戲票


在戲院的票務未電腦化的年代,
售票員會跟據購票顧客的座位選擇逐張寫出來的。
售票員先讓顧客從票版揀選座位,
售票員會先在票板上所揀選座位劃上記號,
以記䤸座位已被揀選,
然後在印了座位基本資料的戲票上,
逐張印上日期及寫上座位編號。
記得手寫戲票年代都可以預售一兩天的戲票,
售票員手頭上
就同時會有這兩三天共十多二十個票板。
如果多過一個人售票,
他們要共用這些票板,
以準確記錄已賣戲票,
避免賣出重覆票。
但人手出票,
總有人為錯誤,很容易出錯。
票務電腦化有實際需要。
現在買票甚至可以在網上辦理了。


但世事無完美,票務電腦化後,
出票也因種種原因也常出錯。

在戲院票務尚未電腦化的年代,
售票員會根據顧客的座位選擇逐張手寫票據。
售票員首先讓顧客從票板上選擇座位,
然後在票板上劃上記號,
以示該座位已被選擇。
接著,他們會在印有座位基本資料的戲票上
逐張用日期印章印上日期,
並用顏色筆寫上座位編號。

我記得在手寫票據的年代,
票務可以預售一兩天,
售票員手上會有這兩三天共十多二十個票板。
如果有多位售票員,
他們需要共用這些票板,
以準確記錄已售出的戲票,
避免重覆售票。
但人手出票總會有錯誤,
因此票務電腦化是非常必要的。

如今,買票甚至可以在網上辦理。
不過,世事無完美,票務電腦化後,
出票仍因種種原因而常出錯。



2018年5月22日星期二

終會自動消失的熱感記憶



傳真機
 

在互聯網尚未成熟和廣泛應用的九十年代或之前,
電子傳媒尚未普及,紙媒仍然是主流。
作者或投稿人要發表作品,
需將實體稿件寄送到報社或雜誌社。
我以前也曾投稿創作,
主要使用郵寄方式遞交稿件。
據一些專業作家說,他們每天都要交稿到報社,
為了準時交稿,常常會請專人送稿。

自從有了傳真機,交稿變得方便多了。
收發雙方的傳真機只要接通,
傳真稿幾乎可以即時收發。
我有一段時間也是用傳真方式投稿的。

早期的傳真機多使用熱感紙,
這種紙上的資料會漸漸淡化消失,
因此重要資料需先影印保存。
熱感紙是一卷卷的,若同時收到很多傳真,
傳真機會吐出一條長長的熱感紙。
記得那時的傳真機經常收到許多宣傳廣告,
浪費了很多熱感紙,讓人厭煩。

如今的傳真機可以暫存傳真資料,方便篩選;
大多數則轉用普通紙以噴墨或雷射列印,
不再需要熱感紙。

現在我收發資料,多已改用電腦或手機,
以電腦檔案作附件傳送,已很少使用傳真機了。


 

2018年5月18日星期五

望夫石的古遠情懷

望夫石



以前我讀小學時的社會科,
介紹香港的名勝時,
望夫石一定在其中。

以遊客為對象的明信片上,
也有一款經典的望夫石風景照。
望夫石位於沙田區的紅梅谷上,
約有兩三層樓高,
由一大一小的兩塊石組成。
遠望望夫石,其外形宛如一位婦人背著孩子,
矗立在山峰上,眺望著山下的港灣和遠山,
彷彿在盼望著未歸的親人。

望夫石與空曠的山海遠景相得益彰,
散發著一種寂寞而傷感的情懷。
如果此刻在同一個地方、
同一個角度取景,
從望夫石遠望,
整個大港灣卻已變成一條狹窄的沙田城門河。
兩岸滿佈高樓大廈,
喧鬧繁華,
與望夫石的情感想像卻難以聯繫,
無法創造出新的故事。

2018年5月13日星期日

大學學生報的黃金紙媒年代

《學苑》+《中大學生報》

在中學時,
我非常喜歡閱讀各類書刊,
經常在報攤前尋找有趣的書籍,
然後買來看。
有一次,我看到一本名為《學苑》的刊物,
封面寫著“香港大學學生會雙週刊”,
這表明它是港大的學生報。
我買來看,每份五角。

回到1970年代,
那時香港只有香港大學和中文大學兩所大學。
理工當時是理工學院,浸會則是浸會書院,
城市理工尚未成立。
每年約有十萬名適齡青年,只有約二千人能考入港大和中大,成為大學生。考入理工和浸會的學生被稱為大專生,
尚不能稱為大學生。
因此,那時的大學生被稱為“天子門生”,
被視為社會的精英中的精英,
他們的言行受到社會的關注。

作為中學生,我對大學生非常羨慕,
對大學生活充滿憧憬。
所以好奇地買了這期《學苑》看看大學生寫些什麼。
原來《學苑》最初是一本名為《Undergrad》的英文學生報,後來改為中文版,更名為《學苑》,
仍然會刊登英文文章。

那期《學苑》刊登的文章,
大部分都是講述學術理論的長文。
我對這些學科沒有接觸,完全看不懂,
只能理解一些文學抒情類的散文。
那時我覺得大學生能寫出一些我看不懂的文章,
應該很有學識,特別“有料”吧!
但我沒有再買《學苑》,
事實上,之後很久我也沒有再見過它。

到了1970年代末,
《學苑》已不再校外發行,
在校園內,《學苑》是免費發放的。
它刊登的文章仍然大部分是講述學術理論的長文,
大學的學生報或許應該如此,
讓不同學科的學生發表各自的專業文章,
各自各精彩。

當時的中文大學也有出版學生報,
名稱樸素,直稱《中大學生報》。
兩所大學的學生報在對方的校園內互相發放,
算是一種學術交流。
《中大學生報》最初也是中英雙語版,
後來則以中文版為主。
它的風格和內容與《學苑》稍有不同,
但大部分發表的文章和《學苑》一樣,
都是講述學術理論的長文。

其他大專學院也有出版學生報,
都是在校園內派發。
我也閱讀過浸會書院的學生報,
裡面有很多與傳媒有關的內容。
那時浸會書院的傳媒課程在香港十分受歡迎,
我很喜歡閱讀這些文章,因為內容很有生活感。

到了1990年代末,香港的大專院校陸續升格為大學,
理工升格為理工大學,浸會則變成浸會大學;
在1980年代中才成立的城市理工,在慶祝創校十週年後,
於1995年更名為城市大學。
香港的大學數量突然大幅增加,
每年考入大學的學生總數也以萬計。
每所大學若出版學生報,
形式大部分仍以紙媒為主,
因為那時Internet還未普及。

2000年代之後,
大學報多用網絡版了,
紙媒版已不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