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12日星期二

我要俾個like給《大拇指周刊》


七十年代中,我踏入青春期。
除了綜合報紙,我開始選讀一些題材較專門、
內容較深入的報刊。
那時市面上有許多為青少年出版的周報
(八開度,半份報紙大小)。
這些周報根據報紙的主旨及方向,
編選一些切合當代年輕人志趣的不同主題版面,
讓讀者選讀。
內容包括文藝創作、社會思潮、音影賞析、星
座運程、民生生活、娛樂消閒、書評藝評及作者專欄等。


那時我覺得世界廣闊美麗,
渴望在不同領域探索。
幾角錢買一份週報,
能找到一些我感興趣的內容細閱,
讓思想飛越現實的樊籠,
沉醉在那嚮往的志趣國度裡。


香港青少年週報的出版,
最早且最具代表性的刊物應是《中國學生周報》
(1952年創刊,1974年停刊)。
另一份同時期的週報是《香港青年周報》
(1967年創刊,1970年中停刊)。
這兩份報刊在停刊前,
我還是個兒童,當時根本未有留意它們。
等到我稍微大一點、初中時開始對這類周刊產生興趣時,
第一份我主動買來看的是《大拇指周報》
(1975年創刊,1987年停刊)。

大拇指周報 

《大拇指》以中學生為主要讀者對象, 
整体取向偏重於文藝, 
內容有很多小說、散文、詩與書話等。
其他多元化的專欄有音影賞析、影視文化、 
社會時事等及生活趣事等。 
《大拇指》的出版時期, 
適逢重疊我的整過中學時期, 
所以我能由《大拇指》創刊號開始看;
是我那時期最喜歡閱讀的課外文藝讀物。
記得那時每到它的出版日, 
我都一早到報攤買來看。
我們那時看的現代文學,
包括中文教科書所揀選的白話文範文,
大多是三五七十年前民國前後作家創作的,
例如魯迅,朱自清,茅盾,沈從文,
老舍,冰心等。
他們的作品當然很好,
但內容總是和生活隔了一重甚麼似的。
但在《大拇指》,
可以讀到當代香港本地作家的文學創作,
其內容很有生活感! 


《大拇指》出版了一本《大拇指小說選》,
所選的小說都很有本土風情。


《大拇指》以中學生為主要讀者對象,
整體取向偏重於文藝,
內容涵蓋小說、散文、詩歌與書評等。
其他多元化的專欄包括音影賞析、影視文化、
社會時事及生活趣事等。
《大拇指》的出版時期恰好與我整個中學時期重疊,
因此我從創刊號開始就一直在看它,
成為我那段時間最喜愛的課外文藝讀物。


我記得每到出版日,
我都會早早到報攤去買。
那時我們閱讀的現代文學,
大多是從中文教科書中選出的白話文範文,
創作時間多是三五十年前的民國作家,
如魯迅、朱自清、茅盾、沈從文、老舍和冰心等。
他們的作品雖然很優秀,
但內容總讓人感覺和生活有一層距離。


而在《大拇指》中,
我可以讀到當代香港本地作家的文學創作,
這些作品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此外,《大拇指》還出版了一本《大拇指小說選》,
所選的小說更是充滿了本土風情,讓我深受啟發。

《大拇指小說選》



讀著那些本地作家及學生作家的文學創作, 很容易產生共鳴! 
亦滋長了我對文藝更深的興趣。 
我要俾個like(讚一讚)給 
我在青春期最佳精神食糧的《大拇指周刊》👍! 


在我對《大拇指》的閱讀記憶中,, 
印象最深刻的是《大拇指》 
出現了一個年輕作者鍾曉陽。 
她最初在《大拇指》上發表文學創作時,
應該只有十三、四歲。
我是看著她出道和成名的! 
她的文學創作包括小說、散文及詩歌。 
當她出版第一本引起文壇關注的小說
《停車暫借問》時,
應該只有十八、九歲吧!
我到現在仍追縱著她,
要看她的新作呢! 


* * * 


到我告別了我的中學生學習時期, 
我還仍斷斷續續的讀著《大拇指》, 
直至她在1987停刊, 
那時我已經是廿多歲的青年了。

2019年11月5日星期二

每天追讀飄著油墨香的報紙


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
香港每日有幾十份大小報紙出版。

爸爸每天會看兩三份報紙,
包括【香港商報】
(主要看足球消息和比賽報導等)及
【真欄日報】
(主要看馬經及狗經等);
但不包括【華僑日報】。

但我家那時是有訂閱[華僑日報]的!

【華僑日報】在當期時
是香港的一份中文綜合大報。

除了新聞,工商政界都經它發佈公告及消息。


之所以我家那時是有訂閱【華僑日報】,
是學校鼓勵及協助學生特價訂閱的,
我記不到兄弟姊妺中誰經學校訂閱的,
但我自己很喜歡看【華僑日報】,
天天拿來看。
在學校師生來說,
【華僑日報】的副刊【教育版】的
內容是面向這群讀者的:
它會定期刊出中小學各學科的
課程參考資料和資訉。
但作為一個學生,
要是閱讀報紙作為消遣,
我其實很少看這些“太學校”的副刊,
反而更多看其他與課本無關的內容,
例如有關文藝的各類副刊,
所謂各取所需,
我自然會揀我有興趣的內容看。


六十年代末至七十年代初,
香港每天有數十份大小報紙出版。
其中一份報紙《華僑日報》,
在當時的龍頭中文綜合大報。
除了新聞,
工商政界及政府會透過它發佈公告和消息。

我家當時訂閱了《華僑日報》,
是學校鼓勵並協助學生特價訂閱。
在學校師生中,
《華僑日報》的副刊《教育版》的內容是為這群讀者而設:
它會定期刊出中小學各學科的課程參考資料和資訊。
但作為學生,
如果把閱讀報紙當作消遣,
我其實很少看這些“過於學校化”的副刊,
反而更喜歡看與課本無關的其他內容,
例如有關文藝的各類副刊。所謂各取所需,
我自然會選擇我感興趣的內容來看。

華僑日報 (1973)


我記得《華僑日報》當時有一個版位,
讓青年人及學生投稿。
編輯會對每篇獲刊登的文章給予評語及評分
(印象是1至5顆星)。
我從小學六年級到初中投過多次稿,
但從未獲得刊登。
那時還沒有互聯網,
需依賴這些公開的平台才能發表文章。
多次投稿都被拒絕,
這讓我對自己的創作失去了信心,
之後再沒有在這個平台上投稿!
不過,我有剪存其他投稿的文章作為參考,
常常能看到令人驚艷的作品。

這個投稿版後來發展成為《學生園地》版,
只刊登創作,
沒有編輯的評語和評分。

除了文字,我也喜歡圖像,
因此我經常翻閱《華僑日報》的《華僑文化》版。
我特別留意這個版面刊載的書畫展消息和圖片。
如果是書畫介紹或展覽資料,
報紙會附上圖片(一般為兩三平方吋大小)。
由於那時的報紙都是單色印刷,
圖片多為黑白灰色。
書法圖片的字形清晰,
而水彩畫或油畫等繪畫作品的細節則難以看清。
不過,當時我也剪存了不少這樣的圖片作為創作參考。
在如今超高清解像度和放大仍覺不夠的年代,
我那時的追求算是容易滿足的低要求。

當時香港的書畫展覽場地不多,
多數安排在大會堂的高座或低座展覽廳。
我一看到有興趣的展覽,就會搭船搭車去看。

喜歡文字和圖像的人,自然對出版也會感興趣。
那時我常去借書的小童群益會圖書館,
有一年暑假舉辦了一個參觀《華僑日報》的活動,
我也參加了。
這次參觀大約持續了四小時,
我們沿著報紙出版的流程,參觀了不同的部門。
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排版部,
裡面有一整牆的鉛字粒,
幾位排字工人擠在其中,
拿著稿件跟著作者的潦草字,
逐個字從鉛字粒牆上挑出來,
排成字版,迅速而準確。

日報的員工告訴我們,鉛字粒會褪色,
長時間拿著鉛字粒的排版工人,
雙手會變得黑黑的,
因此排字工人被稱為「黑手黨」。
這讓我想起我當時很喜歡的007漫畫裡的
「魔鬼黨」和「金手指」等組織,
排版工人的形象因此鮮明地留在我的腦海中。

《華僑日報》是一份內容嚴謹、字多圖少的正經大報,
它陪伴我渡過那段簡單樸實的文藝少年時光。

當《華僑日報》在1995年停刊時,
正是鉛字排版逐漸被電腦排版和彩色印刷取代的過渡期。

2018年11月17日星期六

可以無限升呢的中國象棋


中國象棋



小時候,我與其他小朋友玩的棋類遊戲
有象棋、鬥獸棋、飛行棋和康樂棋等。
我很早就發現,其中的象棋,
對手的棋技會漸漸分出等級。
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對手多數會贏我;
有些對手幾乎總是輸給我。
玩象棋,首先要找對手,對手的棋技要與自己相當,
才能增添對決的趣味!
否則棋局可能很快就會決出勝負,
十分掃興!

但在自己的小朋友圈中,
未必能找到合適的對手!
因此,有時玩象棋需要在圈外尋找對手!
這大概是為什麼公園內街頭巷尾
有很多人會擺局對弈的深層原因吧!

在我的小朋友圈中,
我很快發現自己的象棋棋技沒有什麼進步,
我也沒有興趣在棋技上花時間,
高水平的對手很快就會放棄我。
我也不太想刻意去找同級的對手來玩象棋,
因為沒有人會浪費時間在自己的弱項上。




2018年10月3日星期三

微弱閃爍過的刀光劍影

一包膠武器玩具



小時候,在小孩子的世界裡,
曾經流行過一款小玩具:
長度如牙籤般的硬塑膠刀劍武器。
小孩子會利用這種小玩具設計出各種遊戲。
其中一個集體遊戲是在一堆疊放的武器中逐枝拿走,
但不能碰動其他武器,否則就輪到其他對手來拿走武器。
最後拿走最多武器的人獲勝。

一包刀劍武器玩具內含幾十把膠製武器,
價格只需港幣一兩角錢。
只要有這小堆簡單粗糙的膠武器,
小孩子就可以玩得很投入,樂在其中!


膠武器玩具
 

在物質匱乏的年代,
簡單的玩具已經能
讓小孩子玩得盡興!

2018年9月1日星期六

讓我攀上地球頂峰觀看宇宙星空




“地球”攀爬架

小時候在遊樂場玩的遊樂設施,
與現在遊樂設施很不同!
其中最大的不同點是“硬度”。
以前的遊樂設施都是硬橋硬馬的,
不像現在的超安全:
現在遊樂設施的邊邊角角,
都裝上了防撞膠;
地上也鋪了軟海綿地墊,
以免兒童玩時撞傷跌傷。
 
那時最硬橋硬馬的遊樂設施,
非我們稱之為“地球”的攀爬架莫屬!
“地球”是由圓鐵管造成的
一個約兩層樓高的圓球形的攀爬架,
而這個攀爬架是裝置在一塊水泥地上。
講真,這個“地球”的攀爬架都幾危險,
如果一個小孩子從地球較高點,
跌落地球內的較低點或跌落在水泥地上,
都會幾傷!

我們小時候覺得這個“地球”很高。
要攀爬到“地球”總要有一點勇氣!
但既然有一個這樣的“地球”在,
在朋輩間的壓力下,
我們自然會終要鼓起勇氣,
攀爬到這個“地球”的最高點上!

回到說這個“地球”危險,
在我記憶中,
又從未有小孩從地球跌過下來重傷!

小時候在遊樂場玩的設施,
與現在的遊樂設施大相逕庭!
最大的不同點在於“硬度”。
以前的遊樂設施都是硬邦邦的,
而現在的設施則安全得多:
設施的每個角落都裝上了防撞膠,
地面鋪上了柔軟的海綿墊,以免兒童在遊玩時受傷。

那時最硬邦邦的設施,
非我們稱之為“地球”的攀爬架莫屬!
“地球”是由圓形鐵管製成的,
安裝在一塊水泥地上。
說實話,這個“地球”的攀爬架相當危險。
如果一個小孩從較高的地方跌落到較低的點或水泥地上,
肯定會受傷!

小時候我們覺得這個“地球”非常高。
要攀爬到“地球”需要一點勇氣!
但既然有這樣的“地球”,
在同伴的壓力下,
我們自然會鼓起勇氣攀爬到最高點!

回到再談這個“地球”的危險,
在我記憶中,又從未見過小孩從“地球”跌下來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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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penters - Top of the World (1972)




 

2018年8月21日星期二

多倍環保力的多層食物容器

多層食物容器


記得小時候去買食物,
大多數人都會自己帶著食物容器。
無論是買外賣的粥、粉、麵、飯,
都會帶個金屬飯盒等容器去裝載。
甚至買豆腐花時,因為店鋪離家近,
我們常常索性帶個大湯碗來裝,
拿著一大湯碗豆腐花像表演雜技般回家,
因為容易灑出來。

那時候自己帶容器買外賣食物,
主要原因不是為了環保。
那時候一般人對環保概念還不太了解,
而是為了節約減少開支!
因為社會整體物質還很匱乏,
買賣雙方都不會使用即棄的食物容器,以免浪費。

記得那時我們一家都很喜歡吃雲吞麵和牛雜麵,
有時家人會帶個多層食物容器去買外賣,
回來每人各拿一“層”容器,根本不需要分開!

如果談節約,談環保,
使用這些多層食物容器確實很有效!

看看是否有人會改良它,
成為更易用的食物容器,例如能隔熱,
以便在日常生活中使用,
我都會很樂意採用。




2018年6月21日星期四

神神秘秘提供資料的報紙電影廣告列表

報紙電影廣告列表,
 


以前的報紙,會用半大版篇幅,
列出當天所有戲院播放的電影內容。
那個時候未有可上網的電腦及電話,
一般人想知道當天甚麼戲院正播放什麼電影,
最方便就是看報紙的電影廣告列表。
 
為了方便讀者掌握足夠資料作選擇,
電影廣告列表最好提供香港所有戲院的資料,
要無一遺漏。
因為戲院每天播放的電影,
不同時段都可能不同,
每間戲院的資料也要詳列。
因為很多戲院在早場及午夜場,
都會播放有別正場五場的不同電影,
以吸引另類觀眾群。
 
有了電影廣告列表,
讀者也未必知道戲院所播放的某些電影的!
例如有些戲院會在午夜場播放“神秘電影”,
讀者是不知戲院會播放什麼電影的。
不過,廣告是有給貼士的!
某戲院推銷某一部“神秘電影”的廣告是這樣寫的:
全部七彩
香艷浪漫
刺激肉感
超級巨篇
兒童不宜看
縱使不知“神秘電影”確實是那一部電影,
但起碼知道是那一類型電影,
還是很有用的資料呢!



 

2018年5月22日星期二

終會自動消失的熱感記憶



傳真機
 

在互聯網尚未成熟和廣泛應用的九十年代或之前,
電子傳媒尚未普及,紙媒仍然是主流。
作者或投稿人要發表作品,
需將實體稿件寄送到報社或雜誌社。
我以前也曾投稿創作,
主要使用郵寄方式遞交稿件。
據一些專業作家說,他們每天都要交稿到報社,
為了準時交稿,常常會請專人送稿。

自從有了傳真機,交稿變得方便多了。
收發雙方的傳真機只要接通,
傳真稿幾乎可以即時收發。
我有一段時間也是用傳真方式投稿的。

早期的傳真機多使用熱感紙,
這種紙上的資料會漸漸淡化消失,
因此重要資料需先影印保存。
熱感紙是一卷卷的,若同時收到很多傳真,
傳真機會吐出一條長長的熱感紙。
記得那時的傳真機經常收到許多宣傳廣告,
浪費了很多熱感紙,讓人厭煩。

如今的傳真機可以暫存傳真資料,方便篩選;
大多數則轉用普通紙以噴墨或雷射列印,
不再需要熱感紙。

現在我收發資料,多已改用電腦或手機,
以電腦檔案作附件傳送,已很少使用傳真機了。


 

2018年5月13日星期日

大學學生報的黃金紙媒年代

《學苑》+《中大學生報》

在中學時,
我非常喜歡閱讀各類書刊,
經常在報攤前尋找有趣的書籍,
然後買來看。
有一次,我看到一本名為《學苑》的刊物,
封面寫著“香港大學學生會雙週刊”,
這表明它是港大的學生報。
我買來看,每份五角。

回到1970年代,
那時香港只有香港大學和中文大學兩所大學。
理工當時是理工學院,浸會則是浸會書院,
城市理工尚未成立。
每年約有十萬名適齡青年,只有約二千人能考入港大和中大,成為大學生。考入理工和浸會的學生被稱為大專生,
尚不能稱為大學生。
因此,那時的大學生被稱為“天子門生”,
被視為社會的精英中的精英,
他們的言行受到社會的關注。

作為中學生,我對大學生非常羨慕,
對大學生活充滿憧憬。
所以好奇地買了這期《學苑》看看大學生寫些什麼。
原來《學苑》最初是一本名為《Undergrad》的英文學生報,後來改為中文版,更名為《學苑》,
仍然會刊登英文文章。

那期《學苑》刊登的文章,
大部分都是講述學術理論的長文。
我對這些學科沒有接觸,完全看不懂,
只能理解一些文學抒情類的散文。
那時我覺得大學生能寫出一些我看不懂的文章,
應該很有學識,特別“有料”吧!
但我沒有再買《學苑》,
事實上,之後很久我也沒有再見過它。

到了1970年代末,
《學苑》已不再校外發行,
在校園內,《學苑》是免費發放的。
它刊登的文章仍然大部分是講述學術理論的長文,
大學的學生報或許應該如此,
讓不同學科的學生發表各自的專業文章,
各自各精彩。

當時的中文大學也有出版學生報,
名稱樸素,直稱《中大學生報》。
兩所大學的學生報在對方的校園內互相發放,
算是一種學術交流。
《中大學生報》最初也是中英雙語版,
後來則以中文版為主。
它的風格和內容與《學苑》稍有不同,
但大部分發表的文章和《學苑》一樣,
都是講述學術理論的長文。

其他大專學院也有出版學生報,
都是在校園內派發。
我也閱讀過浸會書院的學生報,
裡面有很多與傳媒有關的內容。
那時浸會書院的傳媒課程在香港十分受歡迎,
我很喜歡閱讀這些文章,因為內容很有生活感。

到了1990年代末,香港的大專院校陸續升格為大學,
理工升格為理工大學,浸會則變成浸會大學;
在1980年代中才成立的城市理工,在慶祝創校十週年後,
於1995年更名為城市大學。
香港的大學數量突然大幅增加,
每年考入大學的學生總數也以萬計。
每所大學若出版學生報,
形式大部分仍以紙媒為主,
因為那時Internet還未普及。

2000年代之後,
大學報多用網絡版了,
紙媒版已不多見。

2018年3月30日星期五

出爐麵包撲鼻香氣又吸引我到了這裏來...

嘉頓總部烘焙中心



深水埗在近年,
由一個舊區,
漸漸變成一個更舊的區......
很多很殘舊的設施和建築物應拆未拆...
...

但幸好也有很多歷史很悠久的設施和建築物
深水埗的地運的相同原因還沒有拆遷......

已經有幾十年歷史的嘉頓的總部烘焙中心,
仍屹立於深水埗石硤尾交界這個位置之上......
我小時候(六七十年代)到過這裏飲茶,
嘉頓總部內有間中高檔級數的茶樓!......
爸爸有一次因要慶祝甚麼的專程
帶過我們一家大小去過這裏飲茶[豪吃]了一次,
十分享受......


我因此次罕有的[相遇],
對她出品的方包特別有好感......
我到現在還仍經常吃著
那款沿用著我童年時已經見慣的
藍白線間條的包裝紙的白方包......

就是那款味道
有小小甜有多多sweet memories的
那款充滿甜美回憶的白方包......